將計就計的執行法(下)……

  書冊的進行之中,經濟的來源是我的另一個壓力。以前靠簽賭彩金謀求資金來源的經驗,因為錢財得來容易,惹來的麻煩和可怕的後果,我再也不碰簽賭彩券這種事。

  回想之前鍾馗歐魯,為了我簽賭六合彩的事,多次特地來勸阻;這種不勞而獲的錢財,除了會害人心變質,也會有被陰界邪靈滲入的機會,所引來的後患無窮,所以我在自殺重回軀體後,已認知這些真相,就再也不碰彩券。

  不過,竟然還有黑道份子,帶著槍上門威脅我,要我提供明牌。對於曾經身為叱吒風雲的角頭老大「八角松」,這種威脅真的是小兒科!我故作驚喜地讚賞他的槍:「幹!你有槍,去搶就有了,走!我們去搶銀行!你不敢?要是我有槍,還怕沒錢喔……」我熱絡地招他一起去搶銀行,反而讓對方自己知難而退了。

  搬到通河西街後,有好幾次,阿秋帶了一些朋友,提著酒又上門來訪,我已決定不理會他,便打發他離開(在北投期間讓他再度接觸,我給他去發送的書,他一本都沒發,全都拿去燒掉了—渡畜牲者早已告知我);他再來、我就再趕……最後一次被我趕走時,我向阿秋說:「你最好不要來,你老婆和那些姊妹把我講得一文不值;尤其是你,一直叫我不要再寫這些書,幫你就好—你算什麼東西!把你的酒帶走!」此時,外面的渡畜牲者告訴我,這傢伙已經時候到了,活不久,必定死在他鄉;對於這種阻礙書冊任務的貪求者,我是毫不留情。

  果然,過了大約三個月。有天傍晚,阿輝阿安突然來到我的住處,阿輝菁芊的老公、阿秋的大舅子)開口求我:「松哥,拜託啦!早上我妹妹接到大陸打來的電話,說阿秋中風送進醫院了;只有你有能力救他,求求你幫忙救阿秋一命……」

  我回他:「不必求我!這種人不值得救,已經斷氣了,也不必救。」(渡畜牲者在旁告知我,阿秋是在聲色場所中風的,已經死了。)

  阿輝急得流淚:「剛才才打電話回來,還在醫院沒死啦!松哥,請你救救阿秋,不然我妹妹就可憐了……」

  「她有什麼可憐?我才可憐咧!被她中傷、講得身敗名裂!」講到阿秋的老婆這個『零零八』,我就懶得提。

  阿輝不死心地又說:「我會叫她來向你道歉……求求你,先救救阿秋,救命要緊……」

  通常人都是如此,到了生死關頭時,什麼都敢求。這是對人生真相、生死內幕不明瞭,不知生從哪裡來、死往何處去、中間要做什麼事—等到生病,面臨死亡威脅時,就胡亂求,才會造成民間一堆『怕死』的人,給神棍騙得傾家蕩產,死後還落得『跟陰界倒流』的罪名,去投胎畜牲動物!

  (奉勸還活著能看書的讀者,今世就要搞清楚『生從哪裡來、死往哪裡去、中間要做什麼事?』—千萬別以為陰府傳達什麼真相不干你的事,這三點的答案,就是在陰府的書冊裡!)

  阿輝來我這求我救阿秋阿安都不敢開口,因為阿秋的所作所為,他看得很清楚。(之前我的房東好友阿龍,在大陸工作也是中風而向我求助,因為阿龍從頭到尾都很支持我的書冊任務;雖然他對陰府的書冊是有看沒懂,但至少他不但支持我寫書,還時常拿書到處去分送,所以我也想辦法去處理,讓他『歸欉好好』回臺灣,完全沒有中風的後遺症;阿輝阿安阿秋都親眼見識過,才會想拜託我如法炮製。)沒多久,電話來了,說阿秋已經過世了。

  阿秋才四十幾歲就死在大陸。他是跟陰界倒流、加上不節制,把身體搞壞送了命,當我出禪在陰間地府處碰到正排隊在等投胎的祂,祂還以為可以靠關係,扯著喉嚨叫:「大仔、大仔……」這麼多生前認識我的朋友,都是一個樣,到死後見到我在當地陰間地府處,才後悔生前不相信我寫的東西,該投胎畜牲的、轉到中國大陸的、當渡畜牲者的……再多道歉也改變不了死後的審判,更別冀望有人情關說這回事。

  這段書冊整修、再整修的時期,反覆重寫又重寫,經歷了快八年的時間,靠著我雕畫賺取費用,的確也是我的壓力—要付薪水、生活費、大筆的印刷費和郵資,以及經常訪客帶來的陰界邪靈需出禪辦事的花費……著實是一筆不小的金額,若是我沒有趁空作畫交貨,根本就沒有經濟收入;所以我是處於「蠟燭兩頭燒」的情形,更不堪周遭的人還在糾紛不和的擾亂。這些年的煎熬,我也是以『忍』應對—只要能平息糾紛的擾亂,讓書冊能夠順利進行,確實是如同當初歐魯提示我的:『為達任務、不擇手段』的處境。

  ◎民國九十七年的夏天,這一天是凌晨三點左右,書冊整修告一段落,我趕緊先作畫謀求生計;趁著夜深人靜,我背對著敞開的大門,在悶熱的夏夜裡,只有這個時段稍有涼意,可以靜心作畫……

  突然,我感覺背後有呼吸聲,我回頭一看,有一名戴著帽子的訪客,拿著一本《人生字典》,禮貌性地敲了一下大開的鐵門,問我是否為張國松?我心想,該不會一早就有人要找碴吧?但見他慈眉善目,應該也不是;還是來堤防運動的老人家,要來借廁所嗎?

  此時,外面擠了好幾個渡畜牲者,一副看熱鬧的樣子,還七嘴八舌地說:「元老,大魔頭來找啦!」、「元老,佛教大師吔!」

  那位老先生看我都沒說話,就自我介紹說他是聖嚴,他說他收到了一本我的著作《人生字典》,他是為了這本書特地來拜訪我的。

  出乎意料地,他竟向我下跪!(也許拜神拜佛的人,都習慣亂跪亂求吧!)

  我驚訝地說:「我又不是像你們搞什麼教派神佛,我只是個藝術家,你幹麼跪我?」

  他喃喃地說:「你寫的這本人生字典我有看了,雖然所寫的是事實,可是老祖宗流傳已久的佛法是這麼好,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,我真的不敢相信,佛法竟是一場錯誤;我研讀佛法大半生,要我承認佛法是一場空、沒有佛祖存在……我真的做不到……」這位自稱是聖嚴的老人家,原來是法鼓山的精神領袖。我有寄書給所有的宗教團體,他是看了《人生字典》,不敢公然承認自己一生鑽研的佛法是假的,算是騎虎難下而來的吧!

  他又求我:「張先生,人生已是一場苦修,你何苦要相逼,連人類心靈寄託的佛法也要毀掉!請你在我有生之年,別把這本書散播出去好嗎?這些真相真的太殘忍了……」

  我聽到這裡也很火大,你自己沒勇氣向信眾、弟子承認所宣揚的佛法是假的、根本沒有佛法存在;倒反過來要求我不要把書散播,不讓其他人類知道真相?

  我就說:「你在誤導人類子孫就不殘忍嗎?知錯還沒勇氣承擔,你就等死去見真相吧!回去趕快好吃的多吃一點……」我心想,你們這些『呷菜人』,好吃的也吃不了,只有多啃一些草而已。外面的『渡畜牲者』跟我傳遞了訊息,告知我:「元老,大魔頭已經被〔陰間地府處〕登記了,半年內必死。剛才他身上的『瞎掰鬼』,不敢跟著他的身體進門,一脫離附身就被我們逮了!」

  這種宗教教頭,長期跟陰界倒流、被吸取磁流,早就一身是病;但是因為這種人替陰界邪靈代言,社會形象又是非常美好(心靈導師、慈善、大愛、濟貧、救苦……),可以吸引很多慕名而來的信徒,成為陰界邪靈的磁流供應站—宗教愈興盛,就表示邪靈愈自由、猖狂,這些動物逃靈根本就不想去投胎了,有這麼多信徒的身體當庇護站(不怕被陰府抓擊),又有源源不絕的人類磁流可吸,誰想乖乖認分去投胎動物?當然就誘使了更多動物靈成為逃靈—因此,形象越好、信徒越多的宗教教主,絕對病得半死卻長命百歲,因為瞎掰鬼會附在他身上,以瞎掰鬼的電磁力支撐著,讓他成為佛祖菩薩等神的傳播者,好吸引更多人來「跟陰界倒流」(成為信徒)!

  然而,一旦瞎掰鬼脫離他的身體,他就會大病一場;然後又有新的瞎掰鬼會進去他的身體,支撐他的壽命。

  眼前這位聖嚴法師身上的瞎掰鬼,已經被渡畜牲者逮去投胎青菜了,那他必定會大病一場;既然〔陰間地府處〕已登記死期,表示他的軀體已經被邪靈利用到「傢伙全壞掉了」,想活也活不久。

  我不客氣地告訴他:「給你半年的時間。這本書我絕對會大量發行!你可以趁還活著的六個月,去收拾你誤導人類的殘局;你要怎麼扭轉之前宣揚出去的佛法騙局我不管,但是從你這發揚出去的,你自己該承擔把信眾導正的責任!知錯能改的話,死後回陰府必能抵罪;但是你若是為了自己騎虎難下,乾脆將錯就錯,還叫我不能發行《人生字典》?那你就等死去見真章吧!你知道你宣揚佛法害了多少人類子孫嗎?」

  如聖嚴法師此類教主的博學慈善形象,吸引了一堆人類去信仰宗教,以為是修心養性、心靈寄託,萬萬沒想到因此去跟陰界倒流,惹來陰界邪靈危害軀體和家人;信徒死後還得投胎魚蝦、畜牲動物(有傳教行為者的下場),或者投胎印度(當心靈寄託的只信不迷者);這種『誤導人類正常修行』的罪名,可是比殺人放火的歹徒更可怕,因為這可是害了成千上萬的人啊!

  我鄭重警告聖嚴:「如果還要自欺欺人,我先告訴你,你可能活不過明年二月哦!」

  當時,天已經快亮了,被我指責得說不出話的聖嚴,似乎我跟他的談話也沒有交集,我還叫他乾脆去自殺死一死,說不定會比半年後死亡受審的下場好一點;他也很尷尬地告退,急著離開了。

  果然、隔年農曆一月九日,這個嚴重誤導人類子孫的聖嚴就死了。我的《人生字典》也在同年陸續發出幾十萬本;不過,令人扼腕的是,有許多書籍都被這些宗教團體的信者和弟子,從中阻攔流通—寄贈給圖書館的,被信徒阻擋上架(尤其是台北市的圖書館,都拒收張國松的書)、到處被搜集去資源回收的也不少!

  說起聖嚴死的那天,渡畜牲者特意邀我去參與羈押聖嚴的任務,我才知誤導人類的聖嚴,被判淪落投胎到新疆出生當「駱駝」!他萬萬沒想到,一心專研、推崇的佛法,並不是渡化民間心靈的好東西,民間根本沒有什麼宗教是正道,所有的宗教都是誤導人類生死的觀念、誤導人類修行的意義,還害人類去跟陰界倒流—如同聖嚴,以為佛法是正道,卻因此白白浪費當人一世的機會,循環到動物軌道。更恐怖的懲罰是:由人類循環去投胎動物,是帶著當人的記憶去修考,必須接受工作職責及食物類的屠宰循環,所以這隻聖嚴投胎的動物,是一隻懂佛法的駱駝!

  (不過也不必大驚小怪,西藏一堆喇嘛,全都是投胎動物的,在新疆,可能隨便抓隻老鼠,都是懂佛法的。)

  之後,陸陸續續有一些宗教人士,由花蓮、高雄來訪,她(他)們雖然戴著假髮、墨鏡,以為可掩人耳目,但是真正的身分是誰既不明講,我也不揭穿,來拜訪我也都是為了《人生字典》的內容而來,認為這本書對宗教衝擊太大,不該發行流通,恐怕造成社會心靈不安定,人心惶恐不是好事。言下之意,就是希望我不要再發行了。

  這些宗教人士真是做賊的喊抓賊(就自以為不是賊),民間人類本來只要努力『士農工商』,再苦也會漸入佳境,起碼也有健康能工作換一餐飽;偏偏有人類自以為靈性通達,搞出各種宗教、神祇來給人類寄託,害人類跟陰界倒流,才會造成「貧上加病」、「病上加厄」的悲慘境遇;再由這些始作俑者的宗教團體,以慈善公益之姿出面來濟貧救苦、撫慰人心,根本是放火的惡人(外套反過來穿)跑出來救火,眾生就把放火者當救命英雄了—這是用「行善助人」掩飾「誤導人類子孫」的惡行—生前表面再風光,死後終究是顏面無光!循環到動物軌道,要重回投胎人類軀體可難了!

  在此鄭重傳達給宗教信徒們:沒有佛祖!沒有菩薩!沒有上帝!沒有阿拉!沒有耶穌!沒有玉皇大帝!更沒有天堂和地獄!死後等著你們的,只有渡畜牲者帶你去水界沼泥界,不是投胎畜牲動物,就是魚蝦水族,當教主的還多了沼泥界的去處;而自以為清高只信不迷的心靈寄託者,運氣好一點沒有被陰界邪靈盯上,也會因犯了『祖先不詳』的罪名,投胎到『印度或非洲』。不相信?等死後就能印證。

  ◎進行中的《陰陽政治根源》,困難重重;陰府直接傳達訊息的輻射電磁波管道被斷線後,我只能靠渡畜牲者間接替陰府傳訊、指示,然而這其中又有不軌的『您我祂』,以私心存在的條件威脅。再加上周遭的相處者,搞不清立場本分,嚴重的糾紛和爭執,每每讓出禪去確認資訊的我,入禪一聽到樓上兩人的爭吵—既要思考書冊內容、應付陰界邪靈和『您我祂』的不軌計謀、還得為經濟生計煩惱,再碰上女會計李清淇的擾亂……我確實是心力交瘁,此書陷入空前的阻滯。

  鍾馗自從陰府斷線後,早已惶恐避責,躲回陰府。以我年紀越老,出禪也造成我軀體無法負荷的疲累,我自覺可能無法完成這本書,天地五界的叢書必須先全套完成,才有下一步的整修,這是我書冊任務可能宣告失敗的關鍵時期。

  曾經鍾馗告訴我,陰府安排的淑靜是會幫我完成書冊及整修全套書籍的人—但,眼前阿順夫妻百般刁難淑靜來幫忙書冊的事,尤其阿順阿娥這兩個男盜女娼之輩,什麼狠毒的招數都敢做;他們惡質地在孫子面前捏造罪名批評孩子的母親,企圖想利用孫子的反彈,阻止淑靜協助我的書冊任務。幸好兩個小孩都是淑靜親手維護培育長大的(以免被作惡的祖父母汙染、教壞),從小母子感情深厚,智慧也比祖父母高得多;而且淑靜早已用每日睡前說故事的方式,把整本《人生字典》都講給孩子聽了,孩子都很支持淑靜為陰府做的事。阿順夫妻的行為,反而讓孫子對祖父母感到厭惡。

  阿順夫妻見此招無效,又使出更惡毒的手法!這對可恥、卑劣的夫妻,把媳婦不順從他們的怒火,故意延燒在孫子身上,惡毒的辱罵、精神虐待的轟炸兩個小孩和媳婦—渡畜牲者跑來通報說,這對男盜女娼的公婆,狠毒地想趁孫子都長大了,把不順從他們的媳婦趕走,而且照這種模式下去,媳婦可能會先精神崩潰,因為阿順家供奉的土地公,『瞎掰鬼』都專門附在那些迷信的家人身上,吸高磁流的淑靜,她的身體長期十三年如此待遇,已經病了(也是心力交瘁)……

  這一點讓我很替淑靜煩憂,很重視孩子的她,若遇碰此種遭遇,可能承受不了。(每次她來我這,我都灌磁流補充她,但白白肥了阿順那家瞎掰鬼!她的身體遲早會出問題—從她嫁入李家身體就沒好過。)

  有一天,靈界特意指示,要給淑靜一個新名字—劉小草。我只是稍微提示她,雖然她符合名冊的取名法,但可以換一個智慧更能發揮的名字,「草」字很適合二月出生的牛—竟然她隔天就到戶政事務所改了「劉小草」這個名字。

  之後,阿順夫妻又開始挑撥、慫恿兒子教訓媳婦,且還到處造謠攻擊自己的媳婦,想藉周遭人的批評,讓兒子惱羞成怒、遷怒自己的老婆。這對自由戀愛、友人眼中恩愛的夫妻,終究是不敵長輩刻意的從中破壞,阿順的大兒子也上梁不正地搞出外遇事件—渡畜牲者通報我這個情形後,我只能先旁敲側擊給小草打強心預防針,還鼓勵她跟四姊多接觸走動,心裡也為這個我親自提親娶回來的媳婦憂心。

  那天、小草哭著從家裡跑出來時,她四姊及四姊夫都在我這,竟然這對惡公婆連同兒子一起欺壓她、還動粗揍了她!阿順又追出來到我這,竟敢大言不慚,指責媳婦賺錢都沒拿給他們當理由,又指稱她回話『幹麼』兩個字是對他忤逆!

  我火大地問他:「人家把女兒養大嫁到你家,就要賺錢給你花?那你乾脆叫你兒子娶十個,你們就躺著收錢嘛!你是皇帝嗎?『幹麼』兩個字就叫忤逆,就可以三個人聯合打一個?」當初是我去提親把媳婦娶進來這個家暴家庭,看到她遭受家暴,我也很自責。她的姊姊更是震驚,因為小草結婚十三年,從未讓家人知道她有惡公婆!

  好險有四姊桂棻的支持下,小草住到基隆四姊家冷靜考慮了三個月……她選擇脫離禁錮了她十三年的惡公婆。

  離婚前一天,她打電話告訴我,以前她本來是像我一樣決定忍到孩子成年,書上也有說過:有孩子的人要離婚,務必慎重考慮。但是她深思熟慮很久,她的孩子每天面對祖父母造謠批評自己的媽媽,反而心生恨意—一邊是媽媽、一邊是祖父母,她不能讓孩子處於這種撕裂扭曲的親情拉鋸戰;而孩子的爸爸又沒勇氣給自己的家庭一個正常的環境;她若繼續留在李家,她自己會先生病被逼瘋,孩子被祖父母遷怒的無理殘暴對待,未來她的兩個孩子,也會被這種長輩打壓成心理不健全,因為阿順阿娥會無時無刻逼孫子選邊站,孫子恨他們、偏向媽媽,就會被虐待(這種情形在嬰幼兒時,阿娥就時常這樣變態地對孫子),所以她選擇離開李家,在取得孩子的同意後,要暫時退出這個家庭—不過,離婚的條件是子女由雙方共同監護,且祖父母不得阻撓兩個小孩與母親見面。

  我知道「離婚」必定是小草忍痛的決定,也明白靈界之前指點她改名的用意;若非智慧詳通,失去最珍愛的孩子和丈夫,很可能讓她憂鬱一生、或沒勇氣脫離李家;不過、她還得面臨思子之苦,及對孩子的罪惡感之現實考場。

  果然,無視她的離婚協議,阿順夫妻惡意阻擋干涉,不讓小草母子三人自由見面,甚至嚴厲禁止小孩找媽媽,這一點確實是惡質長輩才有的禽獸行徑!

  ■依照我親身遊考靈界在執行【人類親情之子孫及夫妻相處的分離法】:在民間人類的親情糾葛中,最常見到有長輩惡意把子孫控制,不讓子孫和父母、親人相見;或長輩惡意把下代夫妻拆散……等情形,在靈界的執行法—只要民間人類是「惡意」去拆散別人的親情,就如同野獸無親情倫理的本質,往後死亡回界,必定列入「野獸」軌道,轉世當畜牲的修考。所以人類的修行,最好不要去惡意拆散別人或自己人的親情,否則死後的下場,不只是畜牲而已,還會有更淒慘的一幕!

  (例如:佛門宗教煽動別人的子孫出家、脫離親情,這些都是往後被列入畜牲、野獸或魚蝦的軌道,一點也不為過!)

  我們常看見有些國家對待某些動物的殘忍手段(如中國取熊膽、剝兔皮、取貂毛皮等),通常會以愛護動物的角度,受媒體的大肆喧嚷而影響,有人就會心生不忍,或有吃素的念頭、甚至響應宗教的「放生」運動—其實人類更要思考的是:為何有些動物這麼倒楣出生在這種國家?同樣身為兔子,有的出生地就活得幸福快樂?(如同一樣是出生的人類,為何你不是出生在非洲當土著?而是在臺灣當成天喊要減肥的人!)

  真相:這其中是有〔陰府〕安排循環投胎的運作法則!民間人類體悟此點,就不必為這種愛莫能助的事而傷感,或受誤導去吃素、放生,尤其一些假慈悲的宗教人士更要警惕—這將是他們未來死後轉世要承受的修考軌道。

  (附帶一提:會惡意虐待動物的人類,必定品德上有所缺陷,此類人種死後也有靈界法規的懲治,切勿把「虐待動物」的行為合理化,天地五界萬物的循環修考是環環相扣,一切都有審判。)

  ◎小草離婚後,那對男盜女娼的阿順阿娥又來擾亂了!

  無恥的阿順夫妻,竟然自己用紙條列了幾個數字,跑來我這叫囂,說我當初借房貸的錢沒還、還當街大聲謾罵侮辱我,說我用符法畫一畫,就騙一堆女人來賺錢養我、斂財騙色;阿順更可笑,說我們專門在他家窗口偷聽他們談話,再告訴媳婦,挑撥媳婦跟他們不和離婚……竟然有這種無恥的人,把自己不配為人長輩的詬病之罪,都推到我頭上!

  為此,我氣極了!把阿宗他們找來和阿順對質,要講明就大家一起講,我要他把房貸那筆借去跟情婦開店的錢講清楚,乾脆也讓阿宗他們知道,阿順根本沒拿錢入股,還敢昧著良心拿走退股的錢!阿順在他們堂兄弟面前作賊心虛,馬上改口說:「算了、算了,不要查了,都忘記了—『胡胡欸』(台語)。」

  我是氣到想殺人了,這對不要臉到極點的夫妻,我可是忍了十幾年,現在還敢把媳婦離婚的罪名推到我身上!像他們夫妻這種不配當人長輩、兒子外遇不斷,還敢動手打人—這樣的家庭逼走媳婦,竟然敢把罪名推給別人?世間人再卑鄙無恥也比不上阿順阿娥這兩隻禽獸不如的傢伙!講到他厚著臉皮騙走的錢,又想裝傻當作沒提過,怕自己東窗事發?他還以為以前我常常喝酒、瘋瘋癲癲,應該不知道這些事的內幕……我越想越氣!

  渡畜牲者跟我說:「元老,對付這種瘋子,要比他們更瘋他才會怕;因為他們根本是惡人,要用惡法治!」

  於是,我跑去社子派出所備案,把阿順夫妻惡劣的行徑告訴警方,然後向警方報備:「我打算放火燒這一家,如果真有失火,我接受調查。」

  警察先生說:「阿伯,放火可是會判死刑,假如這種惡人被殺死,殺人罪也要關個七年,你要好好考慮……」

  我就叫派出所的警察把我拍照存檔,並且請他們注意,若接到那家人的報案電話,就告知對方我已經來自首備案了。

  當晚,我買了一大堆「三秒膠」和好幾桶「香蕉水」,蓄意穿著木屐「喀、喀」地拖到阿順家叫門,順便把這對男盜女娼的阿順阿娥,十幾年來的惡行、陰謀當街朗誦……

  我警告阿順:「惹火『林北』,最好你就不要睡覺,等你睡著,我就把門用三秒膠黏一黏,放火燒死你;反正『林北』已經被你害得只是孤單老人,大不了被關而已!」

  我又鄭重警告阿娥,要是在這條巷子再被我聽到她噁心的嗓門聲,就要給她死!(其實這種惡人,因為自己心知肚明所作所為如何陷害對方,所以會心虛害怕對方報復,就會相信對方可能真的會這麼做。)

  我就是瞭然阿順夫妻作賊心虛的恐懼,要給他們好好體會「膽戰心驚」的日子;每天半夜,我就故意穿著木屐去嚇嚇他們,演習了一個禮拜,這樣才鎮壓住這對「男盜女娼的阿順阿娥」!

  不過,他們要是真的太過分再惹毛我,我可是會真的這麼做。(這也是民間人類,做人不要逼人太甚,惹毛了綿羊也會反撲狼!)

  至於離婚的小草,住在基隆的四姊家,渡畜牲者固定向我通報她的狀況:見不到小孩的她,每天藉著忙碌的工作想擺脫痛苦,表面安然無事,但搭夜車回基隆時,都是暗自飲泣。我知道這樣下去,她必定會生病;後來,她又為了排滿自己的生活,晚上還報名學網站程式設計的課程,每天都要凌晨快一點才回到基隆。我想,不能再坐視她出事—於是,我打電話建議她回社子來住,幫陰府工作,並且可以就近看顧著孩子。

  這段時期,我正在寫的《陰陽政治根源》,受到周遭相處者不和、糾紛頻傳的擾亂,不僅讓我煩擾到停筆想放棄,連渡畜牲者也認為我必定會失敗,以致於我安排布局要祂們配合的事,祂們也不敢配合—因為這些『您我祂』也是交換條件,要求我任務成功後,要以特權帶祂們回陰府,不必再留在民間渡畜牲。然而看到目前我的處境,祂們覺得我必定會失敗,完成不了書冊,所以紛紛打退堂鼓。每次祂們都在嘲諷我:「元老,第三天了,又要吵架了!」

  這些周遭的糾紛者,我怎麼樣也無法讓她們理解,如此糾紛、吵架,情緒大亂的情形,瞎掰鬼就會趁隙而入,擾亂她們的電磁波;而我這個陰陽兩界累勞行的人,就得承受邪靈的恐嚇,還有旁邊看不下去的渡畜牲者也會冷嘲熱諷;她們肉眼看不見這些,根本不理會我的苦處,我的書冊確實是停滯無法寫下去。

  《陰陽政治根源》的內容,是我到【陰府大本營的瓷疊塔】調閱影像資料,從原始宇宙、開始產生人類、實施政治、地球曾經發生過的世界末日……逐一將人類歷史的事跡都要揭露於世;關於原始人的產生、恐龍的出現和滅亡、甚至近代的人類歷史,一切都有記錄在「瓷疊塔」;我必須把整個人類歷史的過程重點,濃縮成一本書,確實是很艱鉅的寫法。

  〔陰府〕早已定例安排投胎來協助我執行書冊任務的小草,終於在歷經十幾年的波折,進入執行處,開始和我並肩作戰……

  〔在我執行書冊任務的過程,歷經十餘年的等待,〔陰府〕安排投胎協助書冊任務的另一位執行者(劉小草),終於經歷『不擇手段』的考驗後,介入執行書冊任務,和我並肩作戰—完成了如今讀者淺顯易懂的系列書籍(風雲道者經典錄人鬼之戰)……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