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身参与阴府执行人类的运作法(下)……

  看完【瓷叠塔】的影像资料,我和钟馗还在讨论书册的写法—竟然旧事重演!渡畜牲者通报过来,说我前妻在我北投住处外面叫嚣,恐怕待会又要砸窗、捅玻璃……

  我们又匆匆打道回府……

  ◎回到北投的住处,幸好前妻已经吼完离开了,并没有再砸玻璃。我入禅后,尽速把我所见的一切,写成草稿记录;再将这些潦草的资料,重新用铅笔正楷,一字字的琢磨、推敲,写出正式的篇章。有一些愿意帮我的学历者,有空闲时,就会来协助校订我写好的文章,再影印、装订成书,发送出去。

  (例如:菁芊,会带着念小学的女儿来帮忙,指正我写错的字;尤其,她在我被赶出家门、住在北投的这段期间,给我精神和物质上的援助,至今仍不变的初衷很令我感动。她总是说:“张大哥都愿意牺牲到自己过苦日子在执行书了,我能出一点小小的力量,就尽量做。”)

  不过,也有些人把我的住处搞成另类的交际场合。

  (以执行书册十余年所见,会看阴府的书册、还能理解的人,都是女性居多;男性者来接触我的,不是因看懂书册,而是为了求财。)

  在北投这段期间,经人介绍而来了一些警察朋友,真心探讨人生真相的没几个,有人只是看好我的“石铜雕画”大有可为,想操纵卖画的利润;当时,李家华会带很多护士朋友来我这聚会,这些男性者就把我这当成喝酒的娱乐场所。我日夜出禅、写稿,有时数日没出房门,入禅后出来,见到这群不请自来、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,群聚在我的住处,心里是火很大;但是在此阶段,我对用人的策略是以‘让对方知难而退’的方式,等对方达不到目的而自动离开;因此,我也只是不吭一声、不理他们。

  比较离谱的是,竟然有些自作聪明者出资给李一微、李家华等人,带她们去治装,要把我这塑造成美女云集的样子,他们带一些人来看画,才能谈下买画的生意。我知道以后,火大地发了一顿脾气,把他们都赶走。(有些人就因此不再往来。)

  陆陆续续,有人因“跟阴界倒流”挫折病痛,经人转介找到我这求助,在我教她们治疗法后,重拾健康,她们就自告奋勇要帮忙我的书册,有的是把我的稿子影印带回家打字、有的是帮我看文稿的错别字;但是我把游考‘太阳磁球的动态’写出来时,竟然有帮忙者看不下去,指责我:“你在乱写什么东西!科学根本不是这样!你胡言乱语这些东西谁会信你的书?叫我怎么教我的小孩?”她生气地把文稿丢还我,我也不客气地下逐客令,从此不准她来我这。

  我写出的这些真相,与民间学校教育所教的截然不同,也引起这些学历者的反驳、不满,有的执意要修改我的文稿、有的反弹不愿帮我整理文稿;甚至、还有把我当成独居老人,以同情的心态,想藉此利用、掌控我卖画的收入—这些心态不正的人,不久也都到无利可图时自动而离开……

  (阿顺仍然时常借题带着媳妇来访,我心知他的计谋,但看在他媳妇淑静的份上,我也是虚伪附和他,表面不跟他撕破脸。)

  当初的一些字典老师,也因我一直在出禅、写书册,都没有时间做雕画给他们当利益交换,渐渐地……嫁娶的嫁娶、谈恋爱的谈恋爱,也不再来帮我了。

  民国八十九年,阿顺的媳妇淑静又生了第二胎(儿子),阿顺又来找我取名字。这两个孙子的名字都是钟馗直接给的,灵界的安排要我不必插手。

  可是同年、我也得知灵界将要执行阿顺夫妻这两个作恶不少的人,尤其阿顺的冲煞年快到了,势必会出事;我的心又软了,毕竟淑静身处那一家,就算阿顺夫妻罪有应得,也会拖累到淑静;况且万一他们都死了,虽然淑静有可能因此顺利执行书册任务,但以民间人的思想,势必会有恐惧感,民间观感不佳(执行这些书册的人都家破人亡),反而不利这些书册的推行。

  于是,我把阿顺夫妻叫来要他们改名,而阿顺又要求说两个儿子运途不好、工作升迁不顺利,也要我帮他们改名;这李家四口子就这样改了正确名册,逃过一劫。

  (此举造成当地“阴间地府处”的执行者一度不谅解我,原本祂们欲按照名册及冲煞年的执行,却被我从中干扰了。)

  有一天下午,我接到淑静的电话,求助说她的四姊(刘桂棻)生孩子后血崩,在加护病房、医院已发病危通知了;我要她给我三十分钟,挂了电话我就出禅去处理……

  这是她四姊一家习惯性“跟阴界倒流”,除了喜欢占卜、问事,连她四姊怀孕期间,不但‘念心经胎教’、也到‘妈祖庙求平安’,如此自愿跟阴界倒流,引来的瞎掰鬼要抓交替—她四姊是农历九月生的,正好是冲煞年。我来到仁爱医院,看到瞎掰鬼在吸血气的磁流吸得可过瘾了;我不由分说要渡畜牲者保住淑静的四姊,因为她也是阴府风云道者来投胎的,将来她是阴府安排的助力之一。后来我回电给淑静告诉她,姊姊过几天就会出院,没事了。

  (果然隔天她四姊就转到普通病房。淑静拿书册给姊姊和姊夫看,他们都没有认知到真相,尤其姊夫还猜测他们亲人有去向观音菩萨求,不知道是哪个帮的……气得淑静也不想多言了!)

  此外,当时我也帮她四姊的孩子取了名字,他是农历十月生,所以我给他取名米奇;没想到日后,因持续“跟阴界倒流”的这家人,身体被邪灵吸得毛病丛生,全家都是药罐子,尤其小孩经常住院—一出生就去庙里给神明做义子,每次去,庙公就恐吓说小孩名字不好,一定要改名;结果活生生地把正确的名册,去改成“雨”部首的季霖(身体绝对不健康)。这是邪灵干扰人类正常修行的实例,只要有跟阴界倒流,邪灵就会从中搞鬼把正确名册者改名,让人类失去渡畜牲者维护安全的权利。

  我的书,能真正理解的人少之又少。对于书册的执行,我已经有点心灰意冷,似乎大家都不觉得我所写的内容很重要,反而觉得太简单、太浅;有人还说我接触的都是低灵,是我修行不够才看不到高灵神仙,才会以为没有神佛;人家高灵的内幕,比我写出来的真相可深远奥妙得多;区区一个没读书的张国松,写的东西怎么能信?

  诸如此类的批评,从帮忙送书者所接触的人说出,再传话回我的耳朵(当然,渡畜牲者也会回报给我知情,大众对阴府书册的反应)—我除了咒骂、还是咒骂!人类真的是愚昧可笑,宁可信掰得天花乱坠的鬼话,越复杂、无解,才以为越高深,甚至以为那些能把“没有事实根据、死无对证、不合逻辑的经书”掰出一套哲理的人,就是悟道、得道,才是修行道行高深的大师。

  人类很少人肯用脑袋好好逻辑一下,〔阴府〕传达的人生真相,虽然简单,但是用智慧也可以判断谁才是真的吧?

  此阶段,我所写的书,都是依主题单本发行;我将所见灵魂投胎的作业过程,写了一本‘要投胎人类躯体的实况’,是用手写稿影印、装订成册发行的;这些书的推广,全都靠这些和我往来的朋友拿去分送亲友。尤其是慕名而来向我求助的人,全都是“跟阴界倒流”的受害者,为了要人类去探讨〔阴府〕传达的真相,我都免费帮他们处理(眼前)卡在躯体的邪灵,并要求他们把书拿回家看、多带几本去分送亲友—书册就是靠这样传播出去的。

  ※附带一提:此时期阴府也特令渡畜牲者风云道者全力配合我,那些求助者虽然是自愿“跟阴界倒流”惹来邪灵缠身,但只要是【张国松答应帮忙处理】的,渡畜牲者就可强制逮捕那些邪灵(瞎掰鬼);故这些求助者虽然没有看阴府的书,却因此能痊愈。也可说,为了让更多人愿意把阴府的书册拿回家看、分送亲友,阴府特许渡畜牲者风云道者支援我在民间的处事,这是非常时期的作法。

  ■然而,如今〔阴府〕传达给人类的真相,已经全套完整公诸世人,阴府必须回归正常的执行法,否则岂不是又创造另一种‘神仙’让人类依赖?《风云道者经典录》已表明:“人生从哪里来、死往何处去、中间这段活着的人生该做什么”—一切都依照灵界法规、阴府的执行法在处理。若人类不肯认清真相,还继续沉溺在‘传统习俗、宗教当文化的骗局’中,不愿自救,连阴府也帮不了自愿跟阴界倒流的人,更何况我张国松也是人类的躯体!

  有很多跟阴界倒流的受害者(精神疾病、无法睡好一觉、癫痫、受灵异之物干扰……),一看完阴府的书册,第一个念头就是—“想求五界元老帮忙,把多年的痛苦解除”—尤其书上元老曾经帮过的人,也跟自己的症状相同,因此热切希望能像书上的那些求助者,请元老解决痛苦。(拿起电话就来求助、要求见张国松。)

  答案是否定的,很令人失望。

  在此为读者说明:

  (一)宇宙没有神仙,张国松更不是神仙,他只是阴府安排的“惟一能活着灵魂出窍的人”,目的是【要传达人生真相给人类】,不是来帮人类治病的;真正能帮人类解决困扰的—是张国松所写、阴府公诸世人的真相之书籍!人类必须去研读阴府的书册,用人类的“智慧”去解决所遇的困境,绝对别无他法。

  (二)渡畜牲者风云道者以及出禅的张国松,都必须遵从灵界法规。没有人愿意触犯灵界法规去帮人类。以前书册未完成的时期,是有阴府的特令公文允许;如今书册已完成,若以非常时期的作法在执行,那阴府的书册就白写了!人类仍然是依靠无形神助,只是对象改成五界元老张国松。

  (三)阴府的书册,最终目的就是要人类学会“做自己的主人”、“不必求无形神助”、“凡事靠自己去判断处理”,如此“智慧灵根才会结晶成长”,死后才能“往第二界循环”。

  (四)有些跟阴界倒流很严重的读者,书也看了、行为也改了,却仍然受阴界邪灵的危害,又不能向元老求助,感觉很无助—曾经被邪灵吸到萎缩的智慧灵根,要修复到完全不受邪灵干扰,确实非一年半载可恢复的;试想,人类终其一生,智慧灵根才能结晶成长一公分(出生时为两公分的长度,要成长到三公分,死后才有资格往第二界循环),而人类却任由邪灵损伤智慧灵根!如今虽已知道真相,拒绝跟阴界倒流,但已造成的伤害势必得承担后果。

  就好像本来不知路面有陷阱,掉进去肯定会断腿、甚至送命;前人走过,幸运跨过、没出事;有人判断此路不安全而改道而行;而你是随前人而行,掉入陷阱摔断了腿,虽然发现这个陷阱的存在,但断腿不会奇迹式地马上复原。

  不过,比起那些不明究理直接摔死、或摔断腿还搞不清楚怎么受害的人,能认清危险的人更幸运得多。

  (五)身受其害而认知真相的人,更应该多一分心力去宣扬人生真相;即使自己受到的伤害未能完全复原,但是若愿意以亲身的实证去推广真相的流传,最起码死后不会沦落第四界(动物),甚至能功过相抵,往第二界循环。

  (在传播真相的过程,必有反弹的声音,你的面对与调适,就是促使智慧灵根结晶成长的方法之一。)

  过去非常时期,那些不必看书而来向我求助就能痊愈的人,也许看起来很幸运;但是阴界邪灵的陷阱何其多,躲过一回,不明究理的人仍然难逃跟阴界倒流的恶果。一位老友(米葆),名字也改了,但坚持不想看书,只抱持着“我有什么事再找老大帮一下”的心态,固执不愿瞭解人生真相;当他冲煞年时,就得了癌症。

  因此,不必羡慕那些曾经被我治疗好的人,继续跟阴界倒流的下场,不会比如今看懂书册的你幸运。

  ☆许多跟阴界倒流而生病的读者,了解真相后仍为阴界邪灵的干扰而痛苦,求助的声音纷沓而来……为此,我也出禅回阴间地府处,向钟馗讨教这种卡阴者的治本良方,确实在民间不明究理受阴界邪灵危害的人太多了,而要能完全脱离、不再受灵异的干扰,也是一场辛苦的奋战。

  钟馗说:“长期跟阴界倒流,智慧灵根已经受损的人类,要完全断绝邪灵的纠缠,最好是把你‘去哪里求、从哪里拜’倒流惹来的邪灵,把邪灵的巢穴放火烧了—失去巢穴的邪灵,自然就会被渡畜牲者逮捕,这样就能断绝邪灵的纠缠。”

  我苦恼地说:“这一点看来只有我张国松敢做。因为‘纵火’可是犯法的呀!”当初为了三弟,我也是把大哥的宫庙给烧了;黑人的老婆卡阴,我也是教他把家门口的庙放火烧掉;而我三弟和黑人的老婆都因此痊愈。

  钟馗说:“阴界邪灵就是吃定人类不敢犯法,才如此无法无天地纠缠人类,企图让可以感应到祂们的人类,屈服于无形灵力的威胁。”

  我感慨地说:“在我未将全套天地五界的丛书完成前,确实是不能把这项邪灵(神明)最怕人类知情的底细掀开,否则那些邪灵大本营的主事者绝对不会放过我。我会等到书册任务完成后,才公开这个绝招。”

  钟馗也赞同我的考量,祂说:“元老的考量是对的!其实,寺庙、宫坛、道场、佛堂、教会、教堂等阴界邪灵的巢穴,对〔阴府〕而言本来就是垃圾,这是铲除邪灵巢穴、断绝邪灵危害的绝招,人类若能突破心理上的障碍,就是能体会‘人比鬼大’的真谛。放火烧掉邪灵巢穴是为民除害,死后会有功抵罪。至少,比现在跟阴界倒流、死后得投胎鱼虾动物的人生有前途。”

  “没错!要是我被邪灵纠缠,假神假怪地威胁不放过我,害我成了生不如死的精神病患,我绝对会汽油加番仔火送给祂,把邪灵巢穴给烧了!既然祂们要纠缠拒绝跟阴界倒流的人,害人类活得这么悲惨,就别怪人类的反击!”我愤愤不平地说。

  虽然民间的政客有白痴到被阴界邪灵操控,去立法保障邪灵危害人类的宗教场所(制定这种法条的人,死后是被磨浆当蛆虫);但是张国松不会屈服于此法条,阴府传达给人类的真相,就是要推翻既成的错误,让人类找回正确的新人生观。

  某日、跑来两个光头道士,一进门就凶神恶煞地质问我:“你写的是什么书?没有婴灵是你讲的就算吗?”

  原来他们是拿到我发出去的书—‘要投胎人类躯体的实况’。其中一个口气恶劣的光头说:“你乱写什么我不管,但是你写这本讲没有婴灵就不对!明明就有!我们庙里帮人安奉了多少婴灵、化解了多少危机,你根本也没看到,就这样乱写—书不是这样写的……”

  他们是隶属法鼓山的庙,根本是专门在帮人安祭婴灵的骗财行业,看到我的书超级不爽;我也刚好一肚子闷气:

  “不然你是想怎样?眼睛长在你脸上,你不会不要看吗?我是有逼你看吗?”我把他们赶出去;这两个不识相的光头男,还很放肆地在屋外叫嚣、挑衅……一肚子火的我,干脆追出去,就在外面的公园和他们打起来;对付这种角色对我而言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,只是顺便把我执行书册忍受的鸟气都出在他们头上!我打到鞋子都少一只了,而这两个光头道士,被我打到吐血、全身伤痕累累地,夹着尾巴逃上接应的车……原来还有一个在车上啊!

  事后,我也很火大,质疑钟馗渡畜牲者:“怎么放任这些败类来踢馆?”

  祂们一副无关紧要地说:“元老,看你执行得意兴阑珊,特别放他们进来给你出出气呀!”

  这倒是真的,打了那一架,我的战火又燃起了,这些宗教败类怕我把真相揭穿,我就偏要把全部事实写出来!

  ◎自从打过那一架后,我更是积极想尽快完成天地五界丛书。我日夜拼命,把出禅游考的灵界执行法统整、详细写下来;为了避免文稿内容有误,必须时常出禅回灵界,再三确认我所写出资料的正确性……

  昔日鸟兽散的朋友,在经过时间冲淡罪恶感后,又再度因有所求而开始登门拜访。尤其是侵吞我八十万的阿秋,来到我这,竟敢厚颜无耻地说:“大仔,这五万块先给你。”

  我不以为然地说:“你有没有搞错?我寄放八十万元在你那,你只拿这五万元?”

  他推托说:“钱被我老婆握住啦!我拿不出来……”

  每个厚颜贪婪的男性朋友,都是用这一招—推给老婆当黑脸,自己假装无奈、无辜,其实暗地里是夫妻共谋。阿秋给我来这招;阿顺最常用这种招数,藉口都推给阿娥,耍赖诈骗人家的财物;这叫狼狈为奸。

  面对这种人,我也是让对方到无利可图时自动脱离。此时期,我希望让大家都有认知真相的机会,也可以把印好的书发送出去,所以我也尽释前嫌地照样接纳每个上门的朋友—也因如此,时常出禅、写草稿,根本没睡觉的我,还要应付轮番来访的客人,确实累到苦不堪言;尤其,我前妻仍然经常日夜来纠缠、骚扰,在这种长期身心俱疲的情形下,我竟然生病了—全身长满了‘荨麻疹’!

  那天,又是数日没睡,好不容易把出禅所见写完一篇草稿;接着、是访客的车轮战……

  才刚送走最后一位访客,竟然门外就传来熟悉的恐怖嗓门,叫嚷着要我开门—是前妻又带着一票姊妹来教训我,指责我“写这些莫名其妙的书”、骂我“执行什么鬼任务”、“要写书找她们就好!干么找别人?”诸如此类无理取闹的话。

  我面对前妻的恐怖攻击,一向是采取‘坚决不回一句话’的忍功对策……直到她意犹未尽地撂下一句:“你给我卡差不多一点!”终于带着那票人马消失门外,我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—三个小时的‘言语凌迟’,我根本是出神在熬时间。

  此时,我全身奇痒难耐,又刺又痒的灼热感,迅速从脚底板直冲脑门,我痒到要把皮抓破了!整个人像裹了一层红色面衣准备下锅似的,从头肿到脚……偏偏门铃又响起!开门一看,是翁仔夫妇。

  翁仔一看到我就吓一大跳:“老大,你的眼睛怎么不见了?”

  我说:“我已经很多天没睡觉,今天又很多人来—刚才疯婆子才走……”我痛苦地东抓西扒,简直痒得我坐立难安。

  翁仔好意要去买甘草给我,我请他让我休息就好了。他们走后,我赶紧脱掉衣服,在寒冷的一月(气温约九度),全身泡在装满冷水的浴缸;因为荨麻疹的刺、痛、痒、热,已经让我痛苦到宁愿冷死,也不想痒死!

  后来我终于在冰镇之后,勉强睡着了一会儿。

  不料凌晨四点,竟又有人按门铃!我拖着吓人的身躯,红膨膨地肿着脸去开门—是一位阿婆拿了两条山苦瓜,说有人付了钱叫她送过来。我虽然觉得莫名其妙,但也是收下来,还把山苦瓜切来生吃;吃完两条山苦瓜后,睡了一大觉。

  醒来就发现荨麻疹已经好一大半!(从此,山苦瓜成为我的必备良药,因为荨麻疹也成了我三不五时、疲累过度就会发作的毛病!)

  事后钟馗来找我,我也问祂关于“荨麻疹”的问题。

  钟馗说:“这是因为元老这阵子太频繁的出禅,而躯体又没好好吃、睡,所以入禅时带回来的磁流和躯体不合,才会有这么严重的排斥反应。”祂神秘地眨眨眼,暗示性地说:“我的山苦瓜有效吧?”

  “吼—触犯灵界法规!这可是得去投胎当人的哦!你惨了!”我故意恐吓钟馗

  祂无辜地说:“我冒着触犯灵界法规的风险去帮你,我可是为了让元老能顺利执行书册而做的牺牲啊!”

  看祂讲得这么大义凛然,我当然也义不容辞得罩祂一把:“太感动了!你若去投胎,我一定好好关照你的!”

  钟馗做了一个鬼脸,赶紧一溜烟跑了……

  说起我的前妻,她并没有因为离婚而放过我,仍然时常跑来北投我的住处外威胁、辱骂;只要听到屋外传来熟悉、恐怖、尖锐难以入耳的叫嚣声,我的内心就会浮现厌恶加恐惧的感受—尤其,她还自以为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,一进屋就如同舍监,整间东翻西找、像来查房似地。我是忍耐着她盛气凌人的无理谩骂,只要没有生命危险,我就当自己是呆子,完全不做任何回应,没有气怒、没有嘲讽、没有任何情绪去看待她的举动,直到她自动离开为止。

  在北投的两年,有时她还会跑来丢石头砸窗、拿竹竿捅破窗户玻璃,经常我出禅回来,是面对满地的碎玻璃、和通风无比的房屋!管理员老伯好奇地问我:这个女人是谁?我就推说她是许士伟的老婆(反正许士伟常出入我的住处,就给他背一下黑锅),管理员老伯惊骇地说:“他怎么会那么想不开?娶个又老又丑的泼妇?好惨哪……”他有所不知,其实我才是惨了二十几年呢!

  曾经,有人看不下去我前妻的行径,不解我为何都不做任何回应?为何不用“已经离婚”的理由?杜绝她的骚扰!

  其实,我是“以退为进”的对策,一方面尊重她毕竟是帮我生了三个儿女;一方面我也理解她这种蛮横无理的人,若我回任何一句话让她下不了台,她绝对会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堪,而私下乱捏造罪名攻击我,在子女、亲友前编得更夸张、难听的话,好博得别人同情支持她,甚至做出更不理智的行为,所以我宁可当面让她发泄怒气,就当她是鬼就好。

  在社子,认识我的人很多,有人问我:“你老婆呢?”我一律回答:“死了。”不知情的人就会说:“好可怜哪!怎么这么年轻就死了……”我就叫对方不要再提了;也有人质疑说:“怎么可能?我不久前才遇到她……”我就说:“你必定是见到鬼!”因为我就是当“她死了”,才能忍受她的种种纠缠、骚扰。她甚至可以半夜三点来叫门,编出她遇到色狼计程车司机、逃到我这的可笑谎言—我不可能留她过夜,还得特意送她从北投走回社子……遇碰这种会乱掰谎话攻击他人的相处者,事实上,惟有以“忍”,才能避免无穷的后患。

  我在写【社会篇】时,更体悟到男女感情破裂的处理法,确实应该像我如此作法—〔阴府〕传达的人生真相,也教导人类如何面对“感情变卦的阴影”(详《男女》及《人生字典》—“爱恨情仇的典故”单元),才能以智慧修考、安身立命。

  说起男女感情破裂分离,往后即使再度重逢相处,绝对不可能再有从前的感情反应—千万别把民间编撰的浪漫故事当真,在现实生活中,勿以浪漫故事情节去面对感情纠葛—这也是造成“为情所困而自杀或情杀”的症结。

  男女感情或朋友知己的友谊,都是彼此的“心灵磁流魂体”,所放射的“心灵电磁波”,互相神经触电,引发好感、互相吸引而起。

  一旦感情破裂分离,必定“心灵磁流魂体”会很乱,自然是非不分,互相言语乱攻讦也必然—这是因为躯体内的“心灵电磁波”已经互相被怒闷结冻,如同导电体绝缘,往后绝对不可能互相有纯洁心灵相通、触电好感之事。就算是表面和好如初,“心灵磁流魂体”自然会因再度接触一点似曾相识的事情,而特别敏感,直接就浮现恐惧或怒闷的念头。(这是心灵电磁波互相干扰而杂乱,怒闷心结阴影难了。)

  所以,曾经感情破裂的当事人,只有隔离界限、互不干涉,才是自保也互利的安全生存法。

  以我个人的亲身实证,不管前妻如何纠缠、扰乱,我都把自己当‘白痴’地任由她撒野,不作任何反应(也不生气、也不反驳),就当她是‘鬼’—几次之后,彼此心灵电磁波不再有牵连,自然就会如同陌生人地断绝干扰,也才能顺利从‘疯狂者’的手中脱身。

  以如今男女情杀、自杀等新闻的当事人为例,都是在感情破裂分离后,没有坚持‘隔离界限’的原则—有的接受邀约(再见一面好好谈),以为好聚好散、曾经有过一段情不忍拒绝;有的面对纠缠干扰,随之起舞(气怒、吵架);有人自以为情圣,分了手还以为能当朋友,“来找不拒”;有的人还抱持着‘毕竟曾经爱过’的心态,不忍心避而不见……殊不知,这种没有彻底断绝的来往,往往是引来杀身之祸、或自己为情所伤的自残下场!

  尤其是类似我前妻的这种人(不管男或女),是会不惜杀人放火来纠缠对方妥协的人,遇到这种‘恶纠缠者’,就得如同我的‘隔离界限法’—【不管她怎么闹、怎么吵,也不作任何回应】。人在面对这种纠缠时气怒发火,人体放射出来的“心灵电磁波”就会被阴界邪灵牵引,去和‘恶纠缠者’的“心灵电磁波”互相干扰,产生爆发的疯狂举动,就是惹来杀身之祸的根源。

  人类互相残杀,阴界邪灵坐收渔翁之利,吸带血气的磁流,毫不费功夫;尤其若任一方有‘跟阴界倒流的行为’(拜拜、信教),正是被煽动情绪给邪灵抓交替的机会。民间男女有感情困扰时,最容易寻求宗教抚慰,走庙、拜神、听宗教大师开示、念经(以为能静心)、禅修……等等跟阴界倒流的行为,正是阴界邪灵介入利用的良机,绝对祸害一生,不死也全身毛病!

  面对‘恶纠缠者’,惟有彻底隔离界限地不作任何好坏回应;有生命安全之虞时,报警处理—几次下来自然对方就会如同陌生人般断线—这是男女感情破裂分离的正确因应之道。

  我对如疯子般的前妻,就是把持着不作任何回应的原则,否则她早就放火跟我同归于尽。(然而她仍然找尽藉口来纠缠。)

  有一天,前妻又突然哭哭啼啼跑来找我,说在金门当兵的儿子遭到抢劫、被人打破头,医院来电通知家属去见最后一面……

  我赶紧找了两位朋友随行,搭飞机赶去金门,因为我必须出禅去处理,需要找人陪同照应躯体。

  果然又是愚蠢的前妻,儿子当兵前带去拜妈祖,还把儿子给妈祖做义子!对于她这种屡劝不听的阴界倒流行为,我真是讲破嘴也没用;真的让她吃到苦头,她也是把矛头指向我,认为是我在写这些书,才会害儿子出事。

  我也很火大地反驳她:“当兵的人,你给他脖子戴个近三两重的黄金项链,不就摆明惹祸上身?头没被砍下来才奇怪!”儿子下部队到金门后,放假回来,她就打了近三两重的黄金项链,给他挂在脖子上,如此招摇爱现,要不惹祸上身也难!

  这次瞎掰鬼也是藉抢劫事件,趁机想抓交替。瞎掰鬼表明要拿儿子抓交替,我也是出禅去半威胁、半协调地,终于挽回儿子一命。等我处理好后,儿子就奇迹式地清醒了。

  为了这件事,我亲身到金门出禅办事、花很多钱处理解决,却被前妻和捡回一条命的儿子大肆批评,执意栽赃是我写这些书去连累他们,真的只有让我心酸吞肚内的无奈。(前妻还趁机大敲竹杠,要求我给她一笔钱,当场大吵大闹,我也只有花钱了事。)

  之后,小女儿要订婚时,前妻又突然跑来要求我回社子住;我知道我执行书册任务的人才在社子,我势必还是得回社子执行才可行;更何况女儿要嫁了,希望我回来参与,所以就答应搬回社子跟前妻、儿女同住。

  小女儿将嫁入的是一贯道家庭,我告诉她这是跟阴界倒流的家庭,往后必有祸端。她马上双脚一跪,说她感谢我的养育之恩,但她一定要嫁……

  其实,年轻人心甘情愿,我不会去干涉的;想当初我和前妻的婚事,也是两家坚拒(我家不让我娶这个、她家不同意她嫁给我),而我们也是执意不顾反对结了婚,换来一生的挫折挣扎,是自己制造的后果;我也是面对现实、敢作敢当,一直坚持到孩子都扶养成年。如今小女儿的婚姻是她的选择,我只能默默希望她能早日认知老爸执行书册所写出的真相—我还为她做了雕画给她当嫁妆。

  一搬回社子,前妻就以“我出去两年都没负担家计”的理由,把我身上卖画赚的钱,全数搜括一空!离婚时,几百万现金都归她,把我赶出家门时,我的皮包只有几百元吔!她这种见钱眼开的习性,数十年不变,我早已习惯了;为避免她的疯狂举止,我也不跟她吵,钱能解决就先用钱打发她的纠缠吧!

  这段时期,我独自在领悟文字的写作运用,发觉遣词用句的深奥,靠我自己摸索学习,短期内是无法把书册整修清楚。眼前书册草稿整理已无人协助,能搬回社子,我也希望另一位执行书册任务者(淑静)能有机会介入书册任务,来帮我整修这些草稿—对于前妻“剥皮吸血”的要钱行为,我就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地容忍,等待书册执行的进展契机……

  钟馗眼见我搬回社子住以后,书册任务几乎停摆,便允诺说会去想法子,牵引一些人来我这帮忙。在台湾,每十个人就有八个是曾经当过风云道者—因犯错受处分才来投胎当人,先到第四地形(俄国牛种族人)出生,死后仍有资格循环到台湾出生者—算是智慧灵根较长的人,只要还没被邪灵吸到智慧萎缩,就可能理解〔阴府〕的书册。也因此,钟馗去牵引一些曾经当过风云道者的人,来帮忙书册任务的进行。

  (关于这一点,我有过惨痛的经验。钟馗牵引来的这些人,都是“跟阴界倒流”的受害者,我帮她(他)们治疗好病痛后,都以报答的心态来帮忙书册的进行,也能接受阴府书册的内容;然而,当我把他(她)们曾经是风云道者的身分透露后,这些人就自抬身价了!自以为是高人一等,还自诩是任务天命要来帮我,却拿不出真材实料;阴府的书册内容根本还没理解三分,就要开始操控我的执笔,甚至不把没受教育的张国松放在眼里,还有人当着访客面前修理我。这些帮忙者到后来也被我隔离,自动离去;不过,知错能改者,今世遵循阴府传达的人生真相,好好做人类的职责,并把真相宣扬流传,不要辜负曾是高智慧灵根来投胎的身分。)

  说到这里,我也想起在北投期间写的文稿,这些帮忙我的人,都是“有宗教信仰”的学历者,所以在校订我的文稿时,都会强烈主张添加、修饰宗教的文句、思想;甚至还有“吃素者”,硬是要我写了“吃素的修行法”!以当时我仍在学字,孤军奋斗的时期,若我坚持所写的内文如现今的《人鬼之战》,这么赤裸裸地揭露宗教为恶的一面,可能在没有全套来龙去脉的书册做后盾之情形下,不但得接受不断的反驳、质疑,连那些帮忙者也会吓跑。

  因此,我采用‘不择手段’的方式,这段需要人支持我的时期,我就附和那些强烈自我主张、但对我仍有实质助力的帮助者—先把【天地五界的丛书】全套完成(初步),再来做整修、重写的动作。就这样,初期的书册内文,是一半附和民间观感、骨干坚持阴府要传达的真相,如此真假掺半,让一些买画者和学历者能继续支持我。

  我知道这些写出来的书册,势必得再一步一步整修。但是,那个投胎执行书册任务的淑静,根本还被阿顺夫妻控制着,要待何时才能并肩合作执行书册?我根本不敢想。

  某日,经人介绍一位还在读大学的女孩来找我,她的名字叫李宗烨,二话不说就掏钱买书回去看了。过了一阵子,她又来找我,说她看了书册自己要改名为李清淇。这位也是钟馗牵引来帮我整修书册的人才(曾经也是风云道者犯错而来投胎当人的);她自愿下课或假日来帮我打字、校订。

  我很高兴,停摆已有一段时日的书册执行,终于又可开工了!但是,进行才不到几个月,竟然噩梦又再度重演!

  自从我搬回社子,因为书册任务的停摆,我就专心在作画,前妻大概盘算着我又开始赚钱给她,所以也乐着跑她的赌间;而阿顺阿娥也是开始热络以对,以为所有阻碍他们掌控我的障碍都去除了,可以登堂入室—但偏偏又来个李清淇,现在我又开始执行写书的任务,确实乱了他们的计谋!

  就在小女儿订完婚之后,大约是出嫁婚期的前几天,睡在客厅地板的我,突然被前妻提了一桶冷水,浇了一头一脸!

  她气呼呼地说:“有路找路,没路找主顾!要不是女儿订婚我找顺哥帮忙,他不敢,才教我把你找回家住;你现在又开始搞什么书册,你到底要害我们全家到什么地步?顺哥说你走火入魔啦,用书册在拐女人,全社子都知道!我脸往哪摆?”

  竟是这样,又把我全部东西丢出门外!我又二度被赶出家门了!这次更惨,所有的钱早被她先搜括洗劫、一毛也不剩!我错愕地赶快想办法……

  我想,先租下附近有一间一楼公寓,空着荒废许久,先联络屋主请他租给我,我得把雕画、工具、家当先搬进去—但,我连付租金的钱都没有呢!心中暗忖着该如何是好?拿画典当?找人借钱……

  就在我困顿之际,李清淇刚好要来帮我打字,目睹了我被赶出家门、无处可去的窘境。幸好她去领钱借我五万元,这笔救急的五万元,确实是让我绝处逢生的“及时雨”,我得以顺利搬进了通河西街十六巷八号的租屋处。

本单元后记:

  ●绝处逢生的我,又再度另起炉灶在通河西街的租屋处,开始如火如荼地继续写书。我在北投时期,一度想放弃执行书册,当时写了一首诗来激励自己:

  水成沟向东流,地可翻独寒星;

  年岁月不同心,阳两界累劳行。

  外太阳正东升,有风云知我心;

  光冲向太阳顶,间凡人火烧心;

  今只有等天晴,踏日头不死心!

  这首诗是我勉励自己坚持面对人生的谷底,也不放弃对书册任务的坚持,即使经历人心险恶,我依旧奋笔疾书……